沉韫不敢不照做,双腿刚一打开,急促的水柱就打在阴唇。强烈的刺激下,沉韫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松开了抱着腿弯的手。
梁昱珩把她揪起来,扇完她的脸,又去扇她的奶子,再泄愤般狠狠拧着乳头,“沉韫,你是不是犯贱?是打算故意激怒我好让我跟你玩点狠的?”
沉韫哭着摇头说她不是故意的。
任博平从后面架起她,梁昱珩将水温调至最低,冰冷的水柱在她胸前和阴处来回冲刷,好似冰针扎进皮肉,沉韫在任博平怀里不住扭动身体,“啊啊啊啊——我错了,不要——”
梁昱珩无视哀求,直到她身体抽动着高潮才停下。
那晚她在浴室被操了两次,又给两个男人一人口出了一次。梁昱珩用灌肠威胁她吞精,甚至要她把蹭到腿上的也全部舔干净。
沉韫感觉自己像狗一样被玩弄,或者说她就是在扮演一只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