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个名字从未真正宣之于口,但话里话外,字里行间,西里斯无一不存在着。就好像失败的儿子,脱轨的儿子,才是那个日日夜夜困厄着沃尔布加的梦魇。
“妈妈只能相信你了……我只能相信你,布莱克家只能指望你了……”
……就好像她的所有喜怒哀乐,都身不由己,而是牵在两个孩子和家族荣辱身上。
他吩咐克利切进来,再次带走一地碎片,之后送来新的托盘。在愈发幽暗的天色下,他点着蜡烛,哄着沃尔布加服药,直到她吃了下去,彻底平静下来,眼神中的犹疑也慢慢消退,他才开口。
“妈妈,我要向你请示一件事。”
“很多事你可以自己做主。”其实她很高兴,雷尔还把她当成主人,事事请示。她不喜欢一个自己做主的儿子。
雷古勒斯再次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