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抬了抬手,示意甯封蜓说说。
“明明说了是借,会还的,而且那也不过是一本记载而已,要不是我们家没存好弄丢了,根本不用向余家开这个口。结果余家张口就问我们家要了培养巫的法子。”甯封蜓说起来还觉得很不爽,“古时候巫蛊不分家,我们甯家也是有巫的,但现在,生来就能通达天听的人已经没有了,我们家就再没有出过巫了。但是,那培养之法却仍是我们甯家的不传之秘。”
“神特么一份古籍来换我们甯家的立命之本!”甯封蜓越说越气,原本那个瘫的姿势也变了,整个人气势汹汹,似乎要去跟余家battle一番。他猛地将吴言刚才递给他的凉茶灌进了喉咙里,颇有一种茶入愁肠,愁更愁之感。
甯封蜓不是第一次喝宝华药店的凉茶了,显然不似其他人那么不能“吃苦”,这一口下肚,他气也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