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本就坦诚相见了,又刚刚彼此互通心意,闵越血气方刚的,又想起那些春宫图里所画所教的,顿时心乱如麻,眼睛深得犹如一潭幽水。
贞婉羞得根本不敢看,闵越就恶劣地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于是姑娘的眼睛一对上跟前那黑漆漆的深林,脸一下子炸开了热,头顶仿佛在冒烟,一直骂他流氓、混蛋。
闵越笑她现在不怕自己了?贞婉把自己整个人都盖住了,哪里敢说是自己被他下面那根硬邦邦的阳根弄的。
见她这样,闵越就钻进去抓人,于是,整个房间里传来女子的娇笑声,带着急促的喘息。
烛火摇曳,微风静静,兴宁侯府的松月庭里,在那身份显赫的世子床榻上,女子的身子泛起一层粉色,上半身全身吻痕,胸上的更是密切,乳头红肿,却仍在男子的红唇中绽放娇艳。
“啊……不要在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