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林与安嘴唇脱离的下一秒,就要张口说话时,安托万猛地抱住林与安的头,狠狠地亲了上去,堵住了林与安所有的话头。
什么恋爱观,什么职业操守,见鬼去吧!
他宽大的舌头长驱直入,狠狠舔舐过林与安口腔中的每个地方,抓住林与安的舌头就不放开,把小舌勾出来吃了个干净,涎水顺着他们的嘴角流出,被安托万的手指一一拂去。
眼看林与安脸越憋越红,安托万分开唇舌,他们之间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林与安刚喘没两口气呢,又被安托万捧着继续狂吻了下去。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林与安的手也没闲着,她解开了安托万的裤子,一下子就被跳动勃发的阴茎弹了下手。
那粗长的性器似乎更加兴奋了,猛烈地撞击着林与安的手心,灼烫得快要燃烧的温度混合着龟头前端兴奋得溢出的前列腺液淋了林与安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