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满脸通红,可怜可爱地在索求一个吻。
安托万被感染了一样,红晕从脸颊不断蔓延到脖颈,强而有力的双手却似乎难以招架这么柔软的功势,微弱而艰难地抵抗着。
两个人打闹似的抵抗中,大厅不知从何时起只有白噪音在静静流淌。
有人轻咽口水,有人鄙薄轻嗤,有人目不转睛,有人按耐不住上前。平淡有序的大厅里,随着气味蔓延的同时,似乎也有什么在被悄然打破。
“您好,请问是她的结合热到了吗?”刚刚递交测试单的工作人员最先上前。
安托万点点头,想了想,说:“应该是,她还没做过敏性测试,贸然打抑制剂对她不好。我也刚好是向导,给我们准备一间房间吧。”
安托万艰难地紧紧怀抱着林与安,跟随工作人员离开。
大厅似乎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只有听不懂言语的禽兽还在下意识地紧紧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