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天后的商号门口,摆开了两排冰架。
格纳帕家的冰砖泛着青白色,棱角分明,是Orm和父亲挑了最硬的冻层。
林家的冰砖透着米黄,表面隐约有融化的水痕,林家儿子站在冰架后,手心里全是汗。
粮商们围了里外叁层,佐藤老爷也来了,揣着手站在人群外,眼神阴沉沉地扫过冰架。
张婶带着几个邻居挤在前面,手里攥着自家冻坏的鸡蛋壳:我倒要看看,谁的冰真能存五天。
Orm站在自家冰砖旁,父亲把账本摊在临时搭的木桌上,每一页都记着往年的损耗率,红笔标着林家同期数据。
第一天过去,两排冰砖都没太大变化。佐藤老爷在人群里念叨:才一天,急什么?
第二天晌午,林家的冰砖边缘开始发软,有块冰砖的棱角塌了下去。
佐藤老爷站在人群后,脸色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