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狠狠掐了一把丫头的胸口,这才骂骂咧咧的上了马车。
他娘让他来打探一下消息,看看沈花花是嫁人了还是干啥了,哪里来的钱,结果他好像啥都没有问出来。
这死丫头不止长开了,长的更勾人了,就连说话都不一样了呢。
半天了愣是没给他开口问银子的机会,算了,回头再说,反正只要她在京城,就躲不开他这个大哥。
丫头被他狗爪子拧的眼泪直流,抿着嘴也不敢揉,只低着头双手捂着脸,借着胳膊揉一揉被她掐疼的软肉。
抽抽噎噎的跟在马车后面,目光望向车上时,眼里闪过怨恨,睡了她还不给她名分,今儿又这么折腾她,那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想到少爷跟她说的事,丫头擦了擦眼泪,心里最后一丝犹豫也消失不见。
婳婳站在原地,看着出出进进的下人将沈大碰过的东西全部换成了新的以后,眼里的寒意才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