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阵子等2结束再回来,所以接下来我的任务就是愉快的玩耍。”
我哥点头附议,然后我们一起平静地看着陈栖的嘴大张成o形。
“靠!我算是知道了,这事我不告诉你你也能安稳过去,你有望超过你家那几个老狐狸啊卜千秋。”
没人回答他,他磨着牙拿了串羊肉,愤怒地塞进嘴里,五官被烫到变形。
从陈栖家离开已经十点多了,我又坐上那辆黑车的后座,揉着肚子懒洋洋的问:“我能和纪肴一起去玩吗?反正他也没事,姜灵韵要上学,我一个人太无聊。”
我观察到我哥捏紧了方向盘,片刻后前排传来他幽幽的回答:“他要是同意你俩就去玩吧,钱不够跟我说。”
假装没察觉到他的醋味,我笑嘻嘻的:“好呀,我现在问他。”
方向盘似乎被捏的更紧了些。
到家后我趴在床上,累的瘫痪,虽然不知道在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