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温晚赖在被窝里黏黏糊糊不想起,可她又答应了谢舒毓要送她去上班。
“你别去了。”谢舒毓坐在床边穿袜子,“手伤不能开车,干嘛还跟着我挤地铁。”
“让爸爸送。”温晚手肘撑身坐起,眼睛睁不开。
谢舒毓不喜欢麻烦别人,“要一直让人送,我以后都不来了。”
温晚默了几秒,猛地睁开眼,弹身坐直,“什么意思啊,以后都住这里了?”
“我可没这么说。”谢舒毓去梳妆台捡了根发绳,头发胡乱绑个结,刷牙洗脸。
温晚倒下,幸福眯眼,“好,我明白了。”
谢舒毓一直很羡慕温晚的睡眠质量,像只没心事的小猪,人洗漱出来,她躺在床上又半张着嘴睡过去。
给她掖掖被子,收拾好东西,谢舒毓轻手轻脚出门。
楼下温晚她爸已经在等,谢舒毓直接说了,不想让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