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昨夜风大,按理说宫人们睡前都会仔细检查烛火,偏巧五妹这梧桐院就走了水,难免让人多想罢了。二哥也知道,我素来胆小,见不得这些惊险事。”
不知为何,李白璧轻轻呵了一声,似笑非笑,“三弟若是胆小,那这宫里怕是没几个胆大的了。当年父皇让我们去猎场试箭,三弟明明咳得站不稳,却偏要拉满弓射中那只最烈的孤狼,那时怎么不见你胆小?”
这话里的揶揄显而易见,李烨然却浑不在意,只是浅浅一笑,“二哥记错了,那是七弟非要跟我打赌,我不得已才试试罢了。再说了,猎场上的狼再烈,也烈不过人心。”
他忽然抬眼,目光如炬,直直看向李白璧,“二哥说是不是?”
两人唇枪舌剑,语气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
李白璧笑意不减,眼神却冷了几分,“三弟这话,倒是越来越有深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