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的这是哪里话。”
一道咳嗽声从身后传来,李烨然披着石青披风站在残垣边,脸色比平时更白,“五妹的寝宫遭此横祸,我们做兄弟的怎能不急。只是大理寺办案自有章程,七弟还是先保重身子要紧。”
“三哥怎么也来了。”李浦和看着眼前二人,有些恼意,“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在胡闹?”
“七弟莫怪,我听闻梧桐院失火,特意过来看看。”
李烨然轻轻咳了几声,帕子捂在唇上,咳得肩膀发颤,“二哥日理万机,自然不懂这些儿女情长。不像我们这些闲人,还念着些旧情。”
只见李白璧指尖捻着腰间玉佩,玉面生寒,喜怒不辨,“三弟这话倒像是在说我凉薄。只是五妹既已远嫁,这梧桐院纵有旧情,终究是座空宫。大理寺按例勘察便是,闹得人尽皆知,反倒让漠北使者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