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也可以说给女儿另选他人就是,可是咱们清楚,女儿已经是神思不属,当真能释怀?”
鸾娘咬唇,唇色渐渐变得发白,她自然也知道其中的道理。
可——
“难道每条路都只能指向改姓么?”鸾娘不甘心,“那我爹娘在世时你是怎么说的?”
蔡诏哑口无言,当初他的确当众立下誓言,说要改姓,心甘情愿做赘婿。
“可如今情形变了啊,当初谁也没想到我能从一个打杂跑腿的擢升到师爷。”蔡诏喃喃自语。
鸾娘实在听不下去了,将桌上饭菜尽数扫到了地上后撒腿就跑。
“我说你身上怎么一股酒味呢。”宓凤娘吸吸鼻子,“只不过如今他入赘,这饭菜赔偿的银钱是不是得用他的钱?”
“原来是富了之后要改姓氏。”叶大富将跑题的妻子拉回来,问鸾娘,“说到底要看你怎么办?”
"我?"鸾娘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