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痉挛的右手紧紧贴在胸口簌簌抽筋,看上去十分吓人。
如果在家不能平喘,就务必去趟医院了。
司锦年听着肺里尖锐的啸鸣,不敢再等,火速将人半靠到床头,跑到书房拿起了电话。
……
“吊瓶打完,看情况再推一支利尿剂,他血压有点高,心悸的话含片硝酸甘油,不难受就算了,毕竟是药三分毒。”
摘下听诊器,解开绑在上臂的充气袖带,无论高压低压都不在正常范围内。
苏子同接到司锦年电话,第一时间带着药箱开车过来,检查完吊瓶的流速后,从箱子里翻出常用的水银血压计,顺便给司循测了个血压。
司锦年抱着司循将近两个小时,看他昏睡过去,才敢放手。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房间,司锦年眼圈还是红红的:“学长还好你在上海,不然我都不知道今晚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