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呢,想偷工减料?”
“哪减料了?”倪雀言下之意,刚才亲了那么久,今天的料是绝对超量的。
江既迟自是会意:“那也不能省掉必备环节。”
说完,他好整以暇地等着。
倪雀于是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而亲完,她的胳膊仍被扣着,江既迟半点没松劲。
他吊着眼梢看她,眼神里透露的意思,昭然若揭。
倪雀看了眼四周,他们站在一片相对昏暗的树影里,暂时没什么人看向他们这边,她飞快踮脚,去碰江既迟的唇。
谁知他早有预谋,倪雀的嘴唇刚碰上他的,一只手就钳住了她的腰,又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她退而不能,浅尝辄止的啄吻,立马变成长驱直入的深吻。
也许十秒,也许半分钟,一个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吻。
吻完,倪雀睁开眼,恰好撞上江既迟也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