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小玩意起不了什么作用,还是要多找找让自己入睡的方法,”李大夫拍了拍卫凛冬的肩:“睡眠是你病的一项重要指标,虽然现在已经有了些起色,但睡不好,病情就不会稳定。”
“明白,谢谢。”
卫凛冬点头,离开。
医院外,淋漓不停的雨水从屋檐落下,卫凛冬抽过一根烟后,走下台阶。
他没打伞,大衣外滚着水珠,乌黑的发被雨打湿,开车门时水汽蓦地消失,车窗映出宽大的伞沿,一个只到男人后肩的细小身影,高高地举着胳膊,为男人打伞遮雨。
卫凛冬回过头,唐楚竭力眨动她那‘会说话的’大眼睛,想借着雨逼出更多的水汽,显得楚楚可怜一些。
“都等你好久了,冷死了啦。”
像在寒冬腊月时节那样,唐楚打着哆嗦在地上跺脚,踩出飞溅的泥水。
“上来吧。”
卫凛冬说完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