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们大摇大摆走了,临走前还顺走了狗嘴里笔直的木棍,她抱着狗,用自己的衣服给狗擦毛,分明她浑身上下都惨不忍睹,邋邋遢遢,还着急忙慌顾狗,真蠢。
我本以为照顾女孩总归要心安一些,结果这家伙闹起来,和我那离家出走的侄子半斤八两。
果然孩子都是恶魔,要是没有他们,我和妹妹也不至于此。
……
还是那个酒馆,还是那个熟悉的驻唱歌手,还是同样一首歌。
我只在房里听过声音,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歌手的样貌,如此浑厚有力的声音是属于如此年轻的女人,穿着一身红裙,和妹妹那天的好像是同一件。
我烦躁极了,每次看到和长链耳环和红裙我就想起她,甚至一看到与她相似的口红颜色,我都会想起她是如何舔舐,吞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