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什么?”
“Alex也长大了,以后我不再会通过你问他的近况,有任何事,他都能直接与我联系,不是吗,监护人?”
那叁个重音,像是回敬我当初给她故意使下的绊子。
我承认她这一轮真的赢了。
……
我再次坐回了那个城市酒店的顶楼,影影绰绰的灯光下,歌手,乐队,调酒师,打台球的男人,吧台畅聊的女人,在我眼里像是变成了另外一层图层,他们的生活与我隔着一层永远不相融的色彩。
我又开始喝着辣痛的液体去回忆当情夫的大半年,我细细咀嚼着那些最靠近彼此的时光,在欢爱共赴愉悦之时,我们已经毫无屏障,毫无芥蒂。我那时沾沾自喜的以为,她终于能依赖我一些了,终于能通过身体碰撞感受到对方的爱意了。
如今想来,真想嘲笑自己蠢,那只不过是扭曲的欲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