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才齐州走时,他也并未下令繁羽军去阻拦。
没凭没据的事,不先在小喽啰嘴里敲打出些东西来,终究师出无名。
但眼下的档口,事情却可以另当别论了。
既已确保他是身携叛国铁证,那么这人要杀要剐,便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了。
少年本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闻言浑身一僵,不可置信道:“二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他扭动着挣扎起来,“二公子!今日之事我已据实以报,还望公子不计前嫌..呃!...”
文历观笑眯眯地把他唇蒙住,“好了,我对你的耐心,只能听到这里。再说下去,便需要把院里那个老头抓来发发性了。”
“小子,”他拍拍腿起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样行事谨慎,想来也知道圣上的性子。他既有胆子做这样的事,往后姓贺的去留,便不是你我一句话能解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