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是她从谢家带出来的,但比谢流忱乖巧听话得多,甚至比他更通人性。
崔韵时一拍它,它就知道该往哪儿跑,连那一双清澈乌黑的眼眸,都透露着真诚和善良,和谢流忱那等表里不一之人不可相提并论。
一人一马同行数日,已有了感情。
她摸摸马头,一边夸它是好小马乖小马,一边叫它吃饱一些。
就在这时,她在沙沙的雨声中听到了一种特殊的声音,她探头去看,正看见成秋家中养着的那条大黄狗在一块土那奋力刨坑。
大概是连日的雨将泥土泡软,大黄没刨多久,就刨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土坑,它半个身子都探入坑里。
坑中累累白骨,显然是人的遗骸。
崔韵时:“……”
啊,这。
更糟糕的是,小鱼和成秋都从屋中出来,小鱼念叨着大黄去哪了,一看见狗尾巴露在洞外甩啊甩,她就要跑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