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尽管她离开了几天,这里依旧一尘不染,但似乎也失去了生活的温度与气息。
罗翊琛跟到门口,却没有踏入,只是无力地倚靠着门框,声音里带着一丝近乎恳求的谨慎:“今晚…就在家里休息吧。你睡主卧,我睡客房。我这几天…一直都睡在客房。”他顿了顿,像是急于证明什么,补充道:“床品…我马上帮你换一套全新的!”
任悦心想:果然。她的目光扫过那张大床,铺得平整无比,没有一丝褶皱,显然他已独自离开多时。她本无意久留,只淡淡地回答:“不用了。”
见门外的人影依然岿然不动,她没有抬眼,只是对着空旷的房间又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对自己强调:“我明天就走。”
这句话像是一道微弱的赦令,让罗翊琛几乎死寂的心跳恢复了一丝波动——她明天走,意味着她今晚还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