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八点的时候,安愉从这边离开。
饭点给付聿礼去过消息,到这会都没反应。
上车后先给他去了个电话,好一会才接通,那边安静的离谱。
“付聿礼?”
“嗯。”
“在哪呢?怎么这么安静?”
付聿礼坐在医院过道上,冷白的灯光落了满地,周边走动的医护人员一个都没有。
尽头的蓝色大门关的严严实实,只余一口小窗可以窥伺一二。
傍晚时分,他接到医院电话,说杜敏娟情况不太好,需马上手术。
原以为是旧病灶恢复不理想,谁知是突发脑溢血,且出血面积不小,情况十分不容乐观。
推进手术室到现在病危通知已经下达两次,付聿礼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只是这些情况实在无力去诉说。
言简意赅的道了句:“在医院,情况不太好。”
安愉没多问,直接开车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