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从日后往前回想,在水牢度过的那段光阴,当是我这辈子荒荡淫靡之最。
我仿佛醒着,又仿佛活在梦中。
欲总是在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理智。
我看不到日升月落,亦记不清今夕何夕,在我的意识中,似乎只有两种状态,一种是秦御书过来找我的时候,另一种就是秦御书不在的时候。
他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挑动我的情绪。
幸亏有那些春药替我遮掩,否则秦御书早该察觉到不对了,不过从那天起,他也没再逼问我体内毒的来历。
秦御书每次来都会有新花样。
比如会将我浑身缠上绑着金铃的细红绳,他肏急了,肏狠了,无数金铃便齐齐发出清脆响声,事后那些绳子没一根干净的,因为我若是叫得没有金铃声大,没让他听见,秦御书就会往穴里塞铃铛,所以那些金铃也被玩得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