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右边抽卫生纸的声音，感受到背后的男人擦手的动作，她微微睁开眼，一个纸团在她眼前划过一道抛物线，准确的投进了垃圾桶。
两人许久无言，柏月缓缓并拢双腿，让她一点一点收回被迫分开的腿。
她被侧抱在怀里，柏月抬起她低着的头，徐碎光也不愿看他，他就将她散乱的发丝收拢，拿过桌上的发圈给她扎了低马尾。
柏月亲吻着她的额头。
“小乖，这才第一天，我会让你记起我的。”他低喃着，像是在跟她讲，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徐碎光不语，她偏头看了眼屏幕，她曾经装饰的结算画面，现在却看的一阵厌烦，乱糟糟的情绪打了个死结，被越扯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