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屋里白光骤闪,一瞬间便恢复了平静,乌云被风吹跑,冷月再次显露出来,月光撒下穿过窗棂打进屋中,原本只有晏南舟一人的屋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影,月光打在她的身上,赫然就是纪长宁。
环顾四周,纪长宁脸上震惊并未消散,同样对眼前这个局面感到困惑不解,她想尽了无数办法都破不开那个阵法,无法从剑中脱身,今日却又莫名其妙成功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余光瞧见桌上沾满晏南舟鲜血的同悲剑,便大胆猜测,喃喃自语,“莫不是,因为晏南舟的血?”
说着她走上前伸手碰了碰桌上的血,鲜血有些凝固,沾在指腹上粘稠拉丝,在烛火下显得发黑,许是被困在剑里太久,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真实感,纪长宁愣了会儿,眨了眨眼才将目光偏移半寸,落在趴在昏睡的晏南舟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