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气仿佛一条柔滑的丝线,从她体内轻轻探出,反复拂过脉门与肌理,若即若离地撩动她的感知。
她咬紧牙关,不动,不应。
然而穴口倏地收紧,一滴温润的液体悄然沁出,濡湿了原本已冷的布料。
在意识挣扎中,她对自己说:我还醒着。
然而虽然神识仍在,清醒却像被推至身体之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指尖在轻轻颤抖,唇瓣微张,耳根发热。双膝虽紧并,却无法阻止穴口缓缓张开,仿佛在无声等待某种降临。
她想翻身逃开,可榻褥却像化为一片柔软水面,将她整个人包裹住,轻柔而有力地承接下沉的身躯。她悬浮在那水中,意识也随之一点一点滑入更深处。
那一刻,她看见了它。
那鹿已非鹿,银白长发如雾垂落,鹿角仍在,眼瞳澄澈泛着金光,已是男子之形,自水雾中无声踏出。
他没有开口,只伏身于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