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地上爬起来,咳了声,避开去看姜俞生的尸体。
西屏这才急着由时修身上起来,随便抹了眼泪去拾起那刀。时修也跟着站起来了,从她手上拿过刀去,依旧放回那匣子里。
回过头,他眼睛里满是复杂又温柔的目光,歪下脸对她笑着,用手揩去她没抹干的眼泪,“你还是不要拿刀的好,原就脾气坏,握着刀,更吓人了。”
西屏楞着神,眼眶里还闪着婆婆娑娑的泪光,“谁脾气坏了?”
“我脾气坏,我脾气坏好了吧。”他不管不顾,又搂她在怀里玩笑,“不哭了,让外头听见,还以为你是给这尸体吓哭的呢,仔细小瞧了你。”
那头南头背着身又咳了声,西屏回过神,脸上后知后觉地红起来,低着头满是尴尬。时修匆忙间歪下去亲一下她眼泪打湿的嘴巴,朝南台那头走去,冷静地道:“可见,当日在书房行凶的,是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