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狼狈的求着要最讨厌的妹妹操,在妹妹的身下被干到穴口大张,失神潮吹的样子。
平时不可一世的姐姐,现在却这么浪荡,我就算做什么都无所谓吧?
她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快感的漩涡,瘫软着身子靠在墙上,袒露着柔软平坦的小腹和脆弱的脖颈。
这好像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了…
如果,如果说,现在杀掉她,似乎很简单。
美工刀就在旁边的桌子上,用锋利的刀片划开她的喉管,鲜红的血液就会喷涌而出。
或者不用杀了她,反正她现在根本注意不到我的动作,直接把她的食指握在手心,往反方向扭一下——不用很大的力气,咔的一声,就可以断掉了。
我看着她令人讨厌的脸,又想起了今天的,还有以前的许多事。
一股恨意掺杂着邪念驱使着我的双手,掐住了许念安纤细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