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绪紧闭着眼睛埋在我后背,他这一大只怎么钻都突兀,衣服都要散了,我只好带着他退到墙角,然后大声喊人,明天必须要好好跟家主问下待客之道。
女子身边的小孩像是李绪儿时,黝黑失神的眼仁注视着我,他松开女人的手冲我走来,我紧盯着和冬宛一模一样的女人,微张着嘴不可置信,眼看小李绪越走越近,往后退是李绪坚硬的铠甲,两边都让我气的牙痒痒,心中怒火中起,紧闭双眼一手向前挥去,“走开!”
“啊!好痛!”
我好像实打实打到一个人,手掌紧握缓解震麻的痛感。
眼前幻影如散沙吹去,小李绪竟变成齐惟,坏了!这巴掌打在齐惟脸上了。
“抱歉公主殿下,妾身刚刚魇住了。”我急忙解释道,无措的想触碰她泛红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