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微俯身下压,捞起两条腿挂在腰后,摆成方便进入的姿势。
“舅舅”她双手抵住他的胸口,脸红红地说:“要不我我再想想?”
男人笑着吻她:“想什么?”
“我可能还没”话到半空,她破口叫出声,“——啊!”
滚烫的前端分开两片湿漉漉的软肉挤进半个头,爆裂的胀痛感在体内飞速蔓延。
“还没准备好?”
秦微醉醺醺地替她接话,轻轻抚开额前的碎发,声音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是生意人,信誉永远放在第一位。”
他强忍住贯穿的冲动,缓缓挺腰往里挤,“谈好的交易,不准中途退出。”
听雨已经足够湿润,可还未经历风霜的花蕊根本禁不住利刃的摧残,疼得感觉不够明晰,更多的是麻。
他沉沉喘气,被紧致湿润的内里夹得动弹不得,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她,“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