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在这宫中,打板子的禁军和太监都归司礼监统管,而谁人又不知,白惜时与掌印的关系?
白惜时也心知肚明,这是皇帝在给她放水。
因而五十个板子,白惜时屁股上连皮肉都没破,只有些隐隐的疼,估摸着养几日,便不耽误下地走路。
不过为了将表面功夫做足,她还是找人将自己抬出了宫外。
长长的宫道旁,两个身穿内宦服饰的身影隐没于树后,冷眼看着白惜时就这样被抬出安和门。
“秉笔,这姓白的自去了东厂,行事越发高调嚣张。”
梁年冷哼一声,并不把白惜时放在眼里,“乳臭未干,便让他再得意些时日。”
说罢转头又问:“给贵妃求的药方可都备好了?”
旁边那人立刻狗腿道:“都备好了,这回保管能助贵妃娘娘一举得男。”
梁年皱眉,似是嫌弃那人话多,“走,咱们去给贵妃娘娘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