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掌心抓住了她贫瘠的胸乳,用力抓揉。
与此同时,那根手指抵上了她潮湿的小穴,正以缓慢的速度与被扩张的疼痛冲击江恬的神经。
她一时反应不过,是要去注意胸口,还是要去注意底下。
因为两者都疼。
这时,江恬已经感觉不到冷气的存在,她全身都好热,热到出汗,出粘腻的汗,湿了的刘海粘在额头上,鼻子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
耳朵也暂时性失聪了,她听不见句号逐渐粗重迟缓的呼吸,也听不见手指在泛滥穴内快速抽送发出的水声。
她刚开始觉得好痛,这种粗鲁的对待一开始让她有些委屈。不曾想到这种痛感会过渡成密密麻麻的瘙痒和快意,在乳头,在甬道,层层荡开,她根本招架不住。
她叫出声,像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