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虽然嘴上答应,但手却很诚实的不想写,加上她听说顾乐殊这周有事不会回家,果断假装忘记这项作业的存在。结果顾乐殊周日晚上回来了。
“你刚才不是想了很多内容吗?把你想的东西写下来就行了。”顾乐殊刚才看她一会皱眉、一会点头、一会迷之微笑的,以为内心肯定是在构思什么大作,结果没想到构思这么久,现在还是一个字写不出来。
白榆的头越埋越低,整个人都快趴桌子上了。她要是把刚刚的所思所想写下来,顾乐殊搞不好要杀了她,不对,肯定比杀了她更残忍——每天让她写堆积如山的作业,写不完不准吃饭、不准睡觉、不准喝水——
眼看人趴桌子上快睡着了,顾乐殊不轻不重地揪住她的后领,把她拉直:“周记写完之前不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