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猫很喜欢被亲,是吗?”
“……”根本不可能!
“小猫怎么不说话,是在害羞吗?”
谢清砚张嘴又闭拢,睫毛脆弱地轻抖,难得坦率,低低“嗯”一声,将脸偎进他的胸膛,蝴蝶骨在他掌下伶仃微颤。
脸好烫,烧得比赤身拍穴更红些。
“小猫好乖,我也喜欢亲小猫。”宿星卯声线有着白瓷釉的冷质,瓷器被敲击时,声总是泠然的,冰泉碎开,与热情搭不上边,可一但“小猫”两字从他嘴里说出,就觉得那点冷质便有了丝豁起的罅漏,瓷不成瓷,又进了火窑里,被炼化了。
那么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