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不明白松似月的性格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胆小寡淡。
小时候是明艳活泼的千金大小姐,长大后是星光熠熠的青年舞蹈家。
怎么娶回家以后就什么都不行了?
怕黑、怕冷、怕苦倒是无所谓,竟然还他娘的怕自己。
松似月梦里叫的那个「哥哥」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早晚要纠出来废了!
顾之舟越想越烦躁,不耐烦扯了扯领带,一脚踹翻身边的保镖:“你们这些狗东西都是死人吗?少奶奶鞋掉了都不晓得吱声,冻死她你们能捞着什么便宜?”
保镖一个踉跄翻倒在地,顾不得整理西装就一咕噜爬了起来。
其他保镖和佣人都吓傻了,一个个噤若寒蝉站在原地。
一时间竟然没人敢上前给松似月穿鞋。
“没用的东西!”顾之舟单手粗暴地捞过松似月,放在自己腿上,弯腰替她穿鞋。
脚踝触手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