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勉强笑了笑,往后退,和他拉开距离。
“没什么,我的错,是我来得太晚了。”
沈言用力拭去眼泪,把他带来的研究员的衣服递给瓦伦,“你我之间的事等下再说,老公,不,瓦伦,你穿上这个,我们先走。”
瓦伦接过衣服,有些生疏地往身上穿。
催眠药剂和为了遏制他而往身体里注入的各种毒素,让他需要至少半个小时才能恢复到正常状态。
瓦伦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被抑制的狂躁和破坏欲,随着他肉体的醒来,也在缓慢苏醒。
脑海中不断闪过自己在研究所的生活,尖锐的刀锋划开他的身体,血液顺着输液管从他的身体汩汩流出,一个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低声交谈,他的所有痛苦都成为数字、符号,被录入系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