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也好,习武也罢,我做得明明比皇甫彰还有其他的几位兄弟都好,他们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但你们很清楚,只要是不温婉、不通女红、不攻于心计的女子,就算不得是好的筹码。
“你们逼着我撕掉了书,扔掉了剑,迫着我拿起绣花针,你们明明知道我样样胜过男子,却仍如此对我。”
虽然双双没有落泪,甚至连鼻音都不曾有,但是她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染上了血。
她甚至对着男子笑了。
“我通过自己的力量修了道,临到现在,他们都死了,你却又想起了我这个女儿。”
“皇甫震,我只想问一句,天下哪儿有这样的好事呢?”
女……儿?
荆小情呆呆地看着被隔在裂隙后的男人,好像有什么先前堵着的事情变得顺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