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司循还没有进入恋爱的状态,别扭的垂下眼眸,避开司锦年炙热的目光。
司锦年才不管他,身体前倾长臂猿一样的双臂,非要搂着他的脖子:“没有,就是洗葡萄太久,想你想的紧。”
“好了好了。”
司循被闹的没办法,只能扶着轮椅将自己转移到床上。
岂料他刚一坐稳,司锦年就紧紧贴了过来:“司循,你什么妖精变得?”
“你喜欢被中药腌透了的味道?”
司循不满他这副不正经他的样子,想要推开他,却反被抱的更紧了。
“别动,我伤口疼。”
司锦年下巴慵懒的压在他的肩膀,一对风眸舒服的眯成了一道窄缝,与自由自在晒太阳的猫咪无异。
“是不是不小心扯到了?我去叫医生来看一看。”
听到他说不舒服,司循果然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