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庞九叹息着道:“他一直对定安王府后院儿的那个病秧子替身,心存亏欠,他一直拿那人当亲弟弟看待,觉得因为自己的缘故,让弟弟受了这么多年的罪,从前还总跟我商量着,以后必定要善待那弟弟,还一早就为弟弟设计好了未来,在江南建了座宽敞又舒坦的宅院,一草一木都不假手于人,就留着给他弟弟往后休养过活,哪里想到,原来人家才是正主儿,他这么多年辛辛苦苦、东奔西走的,不过是为人做嫁衣裳罢了。”
赵一朗闻言,既惊又怒:“定安王夫妇可真真是恶毒至极啊,一边儿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变成了个病秧子,半是保护半是囚禁的,一关就是二十多年,一边儿又这么利用殿下,眼看着义军日益壮大,他们担心殿下羽翼渐丰不好控制,所以又打算利用殿下的孝顺,哄骗殿下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