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着酒精的苦涩、炽热的渴求,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季非虞的手掌贴着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她跳动的脉搏,仿佛这样就能确认她真实地陪伴着自己。
她用手指丈量他发烫的耳廓。
完全明白了,他在发酒疯。
另一只手被他抓住按在他的胸口。心跳快得吓人,仿佛要撞碎肋骨跳进她掌心里。
回忆起几乎不沾酒,聚会只喝果汁饮料的男人,简直像个孩子一样幼稚。喝醉了更是超级任性的小男生。
齐鹭无语了,不过醒来如果有这段记忆的肇事者应该会羞愤欲死。
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齐鹭的额头抵着他的:“……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都怪你,你不许说话。”季非虞的呼吸一滞,而后恨恨地说道。
那点微弱的酒精已不再烧灼着喉咙,却浇不灭胸腔里那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