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探求一个答案。
阮越脱口而出:“你不是酒精过敏吗?”
卢骄愣了愣,“没有啊。”
他甚至都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找过这样蹩脚的借口来掩饰,只当是阮越误会了而已。
阮越太紧张了,浑身都紧绷着,好像他再靠近一点就真的要炸了一样。
但他这样子都不凶巴巴,瞪人也不可怕,卢骄心里好像认定阮越怎么都不会被他完全激怒而翻脸,好像……还是可以再近一点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又闻到了酒香,烈酒混着奶油的香甜,从近在咫尺的人身上一点点的逸散出来。
卢骄手撑在洗手台的边沿,微微低头俯身凑近,贴近了阮越的脖颈,好像被那气味引诱,他知道那香甜的气息一定来源于此,想要迫不及待闻到更为清晰的。
如果此时有人走进洗手间,一定会大吃一惊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