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认真想了想,自己只是不被允许吃零嘴而已,膳食还是正常用,荤素搭配样样周全。
景飏王这样的人,皇后膝下独子,一看便是自小放纵,无拘无束没什么烦恼。
即便听晓他燕家的规矩,大概也想象不到那些条条框框的约束落在实处,究竟是何模样。
“没有挑食,很好养活。”燕羽衣犹豫,还是没开口,岔开话题道。
被对方过于了解从前,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萧骋笑了声,明显对燕羽衣这话持保留意见。
他将鲜花饼连饼带盘塞进燕羽衣怀中,翻身上床掀被重新躺进来,说:“膳前只有这顿糕饼,吃吧。”
家中教养并不允许燕羽衣在床榻用餐,但萧骋横隔在他和脚凳之间,双腿酸得要命,抬不起来,跨不出去。
窗外鸟语嫣然,商会闹中取静难得,这幅世外桃源更不易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