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拇指正好按在丝袜接缝处,轻轻一勾,布料便顺从地往下滑,动作娴熟得像是演练过干百遍,指尖却若有似无地蹭过她腿侧柔软的皮肤。
“别动,弄疼了不好。”
他的指腹顺着袜边往下滑,布料被一点点褪开,露出红肿的脚踝,也露出更多细腻的皮肤。
曾婳一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他的指尖像带着电流,一路窜到心口,直到丝袜完全褪下来,他捏着那团轻薄的黑色织物,在指尖转了转,忽然抬头看她。
“没地方放?”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把丝袜迭得整整齐齐,像块手帕似的,塞进了自己的西裤口袋里。
“池衡!你……”曾婳一气结,“你拿这个干什么?”
他却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热气拂过她的唇:“替你收着,总不能扔这儿吧?”
门外传来张嬷的声音:“姑娘,好了没?药酒都倒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