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之间,很少会连名带姓称呼对方,只有两种情况。
说正事,还有吵架。
温晚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心里“咯噔”一声,有不好的预感。
谢舒毓后半句紧跟着出来,她没反应过来,还在想,今天不挺好的,她出糗,谢舒毓看乐子,车上说是欺负,其实是调情。
唯一不好,没接到奶奶,可出养老院大门的时候,谢舒毓不是说她已经想通了。
身边人半天没个响动,谢舒毓扭头,看她一脸懵,“我刚才说什么,你听清没。”
温晚点头,又摇头,“不确定,太吵了。”
夜市,很难不吵,小孩尖叫,女人大笑,男人喝酒划拳,车辆鸣笛,铁锅爆炒,小县城风风火火。
大红色遮雨棚下,油腻的不锈钢方桌边,谢舒毓坐在白色的塑料扶手椅。
旁边卖水果的卖了句脏话,说你个龟孙子,尝了不买,你满街乞讨,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