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时雪抽出红罗剑,问穆逢之道:“师弟,我能揍他吗?”
“陆道友,冷静,冷静。”郭詹打圆场,“他还伤着……”
靠一句话掀起乱象的罪魁祸首瘫坐在原位,一动不动地盯着白承修,像是尊石雕。
白承修被他这样看了半晌,终是攥紧手指,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他哑声说完,将手中画卷抛过去,投入明英怀中,接着,负手背过身去。
“……我留下。”垂目遮住其中沉痛,仿佛在说服自己般,他缓缓重复道,“我留下。”
明英微微笑了,启唇念诵一段口诀,不多时,苍白如纸的脸上就泛出红润血色。
他站起身,生涩地活动了下,将那卷画小心收入袖中。
无琊子抬首望了望月色:“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沈应看侧过脸:“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