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凄厉的惨叫,此刻想来仍让他心底泛起一丝扭曲的快意。
难道是那只老鼠临死前乱吠,传到了安安耳朵里? 岑清辞暗自揣测着魏安婉冷淡的原因,目光习惯性地落在她身上,随即微微一凝。
“你怎么没穿校服?”他状似不经意地问,停顿了一下,语气带上些许不易察觉的紧绷,“是……嫌我洗得不干净吗?”
“拿精液洗的能干净吗?”系统适时在魏安婉脑中补刀。
魏安婉被他们俩一唱一和堵得胸口发闷。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她正想狠狠刺穿眼前这个衣冠禽兽的假面!
她几乎要脱口而出:“校服太大了,不是我的吧?岑同学是不是脑子发昏送错了?” 但话到嘴边,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行,这不正中他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