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下一息就要把自己活活吞了。
她把这种奇怪的预想甩开,问:“怎么洗了这么久?”
“有事吗?”祝卿安冷声道。
越尔都准备坐下,与其好好谈谈了,谁知对方态度竟如此反常,她皱了皱眉,道:“我的确有件事,你是不是住在鹊落舍,甲等其一那一间?”
“对,然后呢?”
“然后……”祝卿安冷酷到让人牙瘆的态度,让越尔无法做到视而不见,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祝卿安没有回答,突然走过来将她拽起,往门外走去:“师尊,抱歉,今晚不行。”
越尔被她的行为弄得莫名其妙,加上本来就是有备而来,岂能就这么轻易被打发走了,忙挣脱她的手,道:“你怎么了,我有事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