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煜晚上被赖宏硕也灌着喝了点酒,外表看上去挺儒雅一个人,醉酒了却又是另一幅面孔。
他不禁想到小时候似乎听爷爷说过,祝景山和一个人关系好到可以替对方顶上资金缺位。
是赖宏硕吗?
他思绪混沌,但还不至于忘了反驳:“最重要的亲人??”
“那我是什么?”
赖香珺支吾间又被钟煜堵住嘴,他口腔里满是薄荷味,身上是清爽甘冽的柚子味,这小贼,总用她最新换上的沐浴露。
赖香珺身上像是被点燃了火,一簇一簇的,滚烫的酥麻感从脊椎窜起,烧得她不再冷静。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他,寻求更多慰藉。
求饶声被她嗯嗯啊啊哼的更加勾人,钟煜想摸不能摸,任由她缠着,独吞哑火。
“是我的...”赖香珺抱紧他,被硌得难受也抱紧他,“是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