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越是这样，自己就越想逼她，想看看她会给出怎样的答案。
“像，还是不像？”看着崔雪宁眼神乱飘，像被她逼到了墙角，梁狸竟然有点满意。至少不像刚才那样满脸死相。
可满意没多久，她又觉得自己有点可笑：文雅辰永远不会这样想吧？
手不自觉地攥得更紧。崔雪宁不仅指尖发凉，眼底的慌乱也更刺眼。梁狸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居然把崔雪宁逼得连话都不敢说？
“你怕我生气？”梁狸的声音软了些，语气里多了点微不可察的愧疚。自己真是没用——要是她再温柔些，像文雅辰那样会装模作样，崔雪宁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怕她？会不会愿意多说几句，而不是拿这种眼神看她？
崔雪宁张了张嘴，像在组织语言，可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的愧疚很快便被怒火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