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听到画画的声音,压下了心里的疑惑,将匕首不经意的放在不起眼的地方。
他走到婳婳跟前,“夫人,伤口在胸口处,万幸的是,浅了一寸,或许是被什么挡了一下,不然恐怕神仙也难救啊!”
安老说完,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指着他胸口的白布道:
“如今刀拔出来了,待我开了方子,一碗药灌下去,今晚要是不发热的话,明早应该能醒过来,只不过怕是要受一番罪了。”
婳婳看了眼床上面色苍白的年轻人,上次的时候见他,虽然消瘦,可至少人的精气神儿在。
没想到第二次见面,竟然会是这样的方式。
“萧兄弟,他清醒的时候再没有说什么吧?”
婳婳看着一旁的萧平威,眼睛闪过担忧,不知道这孩子究竟得罪了什么人。